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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捨
大部份的人都不會擁有一塊土地!有自己的土地是幸福的,對埔里的土地更有一份難割捨的心,也許是上帝怕我承受不起這個感傷,所以二十幾年來連道路征收也沒個影子,是上帝的意思?還是我的宿命?其實應該都是,不是嗎?我問我自己也自己給自己答案。
2009冬天我剛把生態池做好,天色晚的很快,還不到六點天色昏暗已經快待不住了。
水面上的倒影是父親種的樟樹,父親年輕時剛來埔里也是到乾溪仔的山上伐樟木熬腦,聽媽媽說這是相當辛苦跟危險的工作,這棵樟樹是何時種的?是特別種下的還是自然長成留下來的也不可得而知了。當時父親應該是帶著家人住在山上,祖母跟阿木叔當時應該也是一起的,父親當時的老婆應是第二任的老婆,這裏是他最後定居跟老死的地方,我在2008年完全接手跟管理這塊地,我用種樹記念爸爸媽媽,我用汗水取代我那早已掉乾的淚水。
今天好想再一次抱抱爸爸媽媽,我很自然的抱抱這兩棵梧桐樹,望著爸媽留下的大樹竟讓我的不住的留著眼淚,我用淚水澆灌這幾棵爸媽留下的記念樹。
低頭看樹下的小梧桐樹樹苗,我把它當做上帝給我的安慰,往年不曾留下小樹苗,2008年接手管理後也差點被我誤認為雜草,還好留下了兩棵小樹苗。
小樹苗的樣子真像當年無知的我望著深情愛我的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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